英国一名9岁男孩波利 (Paulie) 从小就是暴力儿童,据50岁的母亲卡洛琳 (Caroline) 表示,儿子在牙牙学语(形容婴儿咿咿呀呀地学大人说话的神情。)时就展现了行为上的缺陷,包括用板球拍攻击妈妈,弄断老师的手指,还用叉子刺杀小猫。可怕的是,出现这些暴力行为的波利,当时才2岁。
拥有3个孩子的卡洛琳希望外界能够帮助波利走上正轨,认为特教学校能矫正儿子这些行为。不过波利就读的第一间学校就已经喧嚣尘上,家长们甚至发起联署,要求校方赶走波利,因为他用一把剪刀刺伤了一位同学,还曾威胁杀了老师们。波利曾4度被迫送往儿童青少年精神科,也曾被2名警察带往社福机构寻求协助,但就是没有学校能提供协助,卡洛琳难过表示“如果连他都得不到帮助,谁该得到呢?”,还说“这听起来很糟糕,但他将来会成为一名精神病态者 (psychopath)”。
“如果他再不接受专业人士的帮助,他以后一定会杀人,我知道身为人母说这样的话很不应该,但这就是现实。他很快就无法跟我一起生活了,想起来实在很令我心碎。这不是他的错,每当我告诉他他做了什么时,他都只是问‘为甚么’、‘那我要怎样’。如果再不做些改变,他一定会做出比打我更糟糕的事,他一定会进监狱。”
“他攻击我时,我心里只有恐惧。我会把刀和剪刀藏起来,但他还是会利用任何唾手可得的物品攻击我,例如衣架、足球鞋或椅子,我害怕极了。我以前会想,他总有一天也许会改掉这些恶行,但总不能放任他去外面捅人、打人吧。现在没有任何一间学校愿意收留他,他们觉得波利无法管。”卡洛琳目前正积极请求地方议会帮波利寻找适切的安置机构,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时。
波利在2岁时就被送去了儿童青少年精神科,当时被诊断出有焦虑症,不过当时医生要卡洛琳放心,说波利会渐渐好转的,结果并没有。虽然波利的智商测验结果为“正常”,但他在社交及情绪观察方面都拿到了最低分,在4岁时被诊断出有自闭症。他弄伤了老师的拇指后、告诉老师他“总有一天会带枪来学校扫射大家”后马上遭学校退学。卡洛琳表示:“波利曾经要求我杀了他,因为他毁掉了整间屋子,光是电视就被他打坏过4次。”
“感觉就像他脑袋里的定时炸弹引爆了,他眼里出现了杀人狂的火焰。他说起话来就像恶魔,他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孩子。他真的很需要帮忙,我知道会花上很多资源和金钱,但让他接受法律制裁一样得花上很多钱,他需要的是专业协助。如果他去了寄宿学校我一定会很想念他、很捨不得,但有时候得残忍一点,才能让最后的善破茧而出。”
幸好,当地一名地方议员表示愿意提供协助,替波利找到最适合的教育环境,并持续协助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