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销全美20年的“美国性教育圣经”-《从尿布到约会》，由青豆书坊出版后，受到了读者们的广泛关注。3月，青豆书坊邀请《从尿布到约会》作者黛布拉﹒哈夫纳博士来到中国，在北上深三地举办了“从尿布到约会-父母如何与孩子谈性”的讲座和“美国儿童性教育专家工作坊”。
豆君从讲座与工作坊的现场提问，以及微信微博后台的提问中，选取了很有代表性的问题，并整理了黛布拉﹒哈夫纳博士的现场和邮件回答。今天，在这里分享给大家。这篇问答可谓干货满满，值得大家慢慢反复阅读和思考。
“如何养育性健康的孩子”演讲（北京现场）
黛布拉﹒哈夫纳博士
Dr. Debra W. Haffner
● 美国性知识教育理事会（SIECUS）前会长兼首席执行官
● 美国性教育“圣经”《从尿布到约会-家长指南之养育性健康的儿童（从婴儿期到初中）》作者
● 创立全美支持性教育联盟、全美青少年性健康委员会
● 耶鲁大学医学院公共卫生专业硕士学位，威得恩大学公共服务博士学位
● 拥有超过25年的性教育工作经验
● 经常受邀出席ABC世界新闻、CBS晚间新闻、NBC今日秀、Hannity & Colmes、Jon Stewart每日秀等各大电视节目
Q1：我家女儿5岁半，她平时有夹腿习惯，也就是自慰。请问老师对待这件事？
A：其实对于这个年龄段孩子来说，这是非常常见、很自然的一件事情。如果你观察，你会发现你把纸尿裤一撤出去，孩子的手就会伸到生殖器那边，通过这样的动作他们体会到愉悦感。
如果是3-6岁年龄段的孩子，你需要与孩子说，这种行为不适合在公共场合进行。科学告诉我们，有些孩子会从抚摸生殖器中获得愉悦，有些并不会感到愉悦，两种情况的孩子都是正常的孩子。你可以对5岁的女儿这么说：宝贝，我知道你在触摸的时候感觉很舒服，但是这是要在私密的地方来做的事情。什么是私密呢？就是你不能够在学校里做，也不能在家里当着父母和爷爷奶奶的面前做，你需要做私密的地方做。
说完这些以后，你一定要补充上你家庭的价值观是什么。因为每个家庭的价值观是不一样的，需要你自己来想一想，你家里有什么样的价值体系。你也要知道，5岁的孩子通过触摸生殖器获得的愉悦，并不是为了获得性高潮的快感。孩子之所以触摸生殖器，与吸吮手指、摸头发获得的快感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发现了这种行为能给他带来愉悦的情绪而已。所以，第一你要认可孩子这种感受，第二你要教他这种事情要在私密的地方去做。
Q2：我女儿10岁，她经常问我：妈妈，我是怎么出来的，生小孩是不是很疼，我长大了都不想生小孩，也不怀孕了……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应该如何跟孩子交流？
A:回答孩子怎么来的问题，对于10岁的孩子来说，你可以与她讲性交的过程，阴茎插到阴道里面，感觉很好。此外，我会再补充一点信息，与她介绍月经，跟她讲什么时候卵子会出来，怎么样授精，受精卵怎么最后形成宝宝。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是一个可教时刻，你可以借此机会温习一下与孩子交流性内容的三个步骤：第一，了解一下她知道多少，第二，跟她澄清一些错误的信息，接下来要传递给她正确的家庭价值观。
你可以这么跟孩子说：宝贝，等你长大以后你可以有这种性交，这是属于成人以后的行为。但是对于你现在这个年龄来说，如果你不想怀孕的话，就不应该有性交这样的行为。如果孩子是12-18岁这个年龄段，他们可能已经有男朋友或女朋友，你就要跟他讲，性交如果没有采取节育措施的话，可能就会怀孕。你的孩子问生宝宝会不会疼，你要跟他讲宝宝确实是挺疼的，但最后你有了宝宝，有非常幸福的结果。最重要的是，你在性这方面不要对孩子说不必要的谎话。
我想起来一个故事。我在刚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曾经跟一个妈妈聊天。她说，当时孩子问我是从哪里来的，她回答是从一只鸟的脚带过来的，一直等到孩子结婚之前，她还这么跟孩子说。这样回答的问题在哪儿呢？你正在暗示孩子，涉及到性方面的问题，最好不要来问妈妈。如果孩子一旦识别出你在撒谎，孩子以后就再也不会问你类似的问题了。
在美国有一个专门的词汇，叫“做凡事皆可问的父母”，这样的父母挺好的，因为孩子有什么问题都愿意来问你，与你交流。"
Q3:我是一个12岁女孩的爸爸。女儿慢慢长大了，但仍然和小时候一样，在我面前换衣服，上厕所也不关门。我与女儿交流过几次，她觉得我是爸爸，所以无所谓。这时候我应该怎样和女儿沟通这个问题？
A:因为是孩子，你确实需要不停地重复说这个事情，你要与她讲：这个涉及到隐私，在用洗手间的时候要把门关上，这样能够保护你的隐私，爸爸在使用洗手间的时候就把门关上了。你要不停地说，这样做就是相互尊重隐私。你在家里，对自己的身体非常自信，而且在家庭成员面前也非常放松，很自然，这非常非常地好。但是，你不能只顾自己的感受，要超越自己，顾忌一下别人的感受。诸如此类的话，你要不停地说，就像你教孩子过马路要注意安全一样，你不能指望说一次孩子就学会了。涉及到孩子的教育，一定是千百次的重复才能奏效。
孩子们的身体在一天天地变化，他会奇怪家里的规矩怎么也变了，他没有意识到身体变化了、家里的规矩也是要跟着变的。因为小时候爸爸给我洗澡，等长大以后，父母觉得给大一点的孩子洗澡已经不舒服了，可是小孩还没有意识到，我的身体变化了，家里的规矩会跟着变，他还没有反映过来呢。这就是孩子为什么会有那种反映的原因。父女之间虽然有隐私的要求，但是你也要保护父女之间的亲密关系。在美国，很多父亲在孩子长到12-14岁时就停止抚摸女儿了，因为担心有性方面的不合适，感觉到不太自然，就停止了抚爱的行为。与孩子继续有亲密行为，这点其实非常非常重要。
对于进入青春期的孩子来说，只要孩子能够多大程度接纳你，你就要保留住多大程度的亲密关系，就是以孩子能接受的程度为标准。如果孩子在性方面是健康成长，那么他就会学会尊重别人的感受，尊重界限在哪里。这时候，如果你的孩子还是没有规矩的话，你可以在可教时刻里跟她讲，你的感受是什么，你的边界是什么，你告诉她你感觉不太自然、不太舒服。这时候应该让孩子更尊重你的感受，这样教她对孩子长大成人是非常有帮助的。她在约会的时候，她就知道尊重别人的感受，知道边界在哪儿。"
Q4:我儿子6岁7个月，有时候会趴在我和他妈妈身上触摸生殖器，书里提到触摸生殖器有愉悦感。请问这么小孩子的愉悦感会持续多久，和心理发育有没有关系？
A:触摸生殖器带来的愉悦感在任何一个年龄阶段都是存在的。对于6岁的孩子来说，愉悦感的持续就是在他触摸的那一刻当下。有一点要记住的就是，有些青少年和成人会愿意抚摸他们的生殖器，而有些人是不这样做的，两种情况都是正常的。虽然不同年龄阶段的人都可能触摸生殖器，但是孩子的动机，与青少年和成人的动机是不一样的，成人和青少年可能是为了获得性高潮的体验，对于小孩子来说，他去触摸仅仅是为了感觉好、很舒服，或者能够让他们安静下来，就跟吸吮手指和摸头发是一样的道理。
有一个重要的概念叫做成年人的有色眼镜，当你涉及孩子事情的时候，要脱掉成年人的有色眼镜。两个小小孩在浴缸里互相触摸生殖器，与两个大人互相触摸生殖器，这两种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完全不要用成人世界的那一套来解释儿童世界，要脱掉成人的有色眼镜去看待孩子的行为。"
Q5:我女儿是7岁半，可能母乳喂养时间比较长，一直到3岁。所以对我的乳房有很深的感情，她有时候高兴或不高兴都会跟它们说话，把它们当朋友，跟它们说早上好、晚上好。请问这种情况是不是正常？我应该怎么处理？
A:其实这还是涉及到边界和隐私的教育。你可以跟她讲：宝宝，在家就只有你和我的时候，是可以的这样做的，没有问题的。到奶奶家，可能就不能那么理所当然的，在学校也是不可以的。你要告诉她，这个边界在哪儿，这种行为是隐私，在你和我之间是可以的。对于7岁的孩子来说，可能过2-5年以后，她们的乳房就可以发育，你也可以跟踪着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等你孩子上了高中，她肯定不会还有这样的问题了，所以不用担心。
这个会自然而然就停了，不需要人为的干预，去设定一个应该停止的点。关于母乳喂养，我也想宣传一下，长时间母乳喂养是非常非常好的事情，对孩子的健康非常好，尤其在现代社会，要坚持母乳喂养不容易做到，但是你坚持做了很长时间的母乳喂养，确实非常好。
Q6:小男孩从小与姥爷生活在一起，摸着姥爷的乳房长大。与妈妈睡觉时，认为妈妈的乳房太大。这样会不会影响孩子的性取向？
A:性取向是与生俱来的，这是天生的，不是因为接触到什么样的环境就变成什么样，这是先生的，不是后天的。如果是异性恋的话，他不会说因为和男的更多接触，他就会变成同性恋，也没有研究说同性恋收养的孩子今后成为同性恋的比例更高。
如果一个孩子和一个性别的成人长期生活的话，要有让他接触其他性别的机会。
我们说的性健康的孩子就是与不同性别的人建立起特别健康的关系。无论是在职场还是在社区里都要有不同性别人的交往能力，会觉得交往自然。
对于这个6岁的孩子来说，可以说现在觉得这种乳房不习惯没关系，慢慢会适应，但重要的是告诉他6岁的孩子不能够摸别人的乳房。没有征得别人同意，不能摸别人。
Q7:我女儿8岁，性格比较内向。女儿班里有一个男孩子总是黏着她，课间她走到哪里，那个男孩子就跟在哪里，甚至上卫生间都会在女厕所门口跟着。我女儿感觉不好，我也跟老师沟通过，老师告诉男孩不要离她太近，但那个男生仍然一直黏着她。我不知道应该让女儿怎么做，或者我是不是应该跟这个男生的家长沟通一下？
A:首先我要恭喜您，您是成为了女儿的凡事可问的妈妈。对于你的孩子来说，这种不舒服的感受，其实蛮严重的这种感受，蛮困难的情况她告诉了你，跟你分享了她的故事，恭喜你，你让孩子有了信任。首先你要认可她的情绪，你说这是不对的，非常感谢你把你的情绪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学校是有责任让你的孩子感觉在学校很安全的，你要跟老师说，如果不管用的话跟校长说，跟负责任的老师说，你要告诉他，我的女儿在学校上洗手间有人跟着她，让她感觉不舒服，学校有义务跟这个男孩子沟通。你可以让学校张罗这个事，不需要你亲自跟男孩的父母打电话，这是学校的责任，让学校打电话叫上他的父母，叫上你，你们一块儿在老师前把这个事情说了，让老师确保让你的孩子在学校感觉是安全的。
再次感谢各位，非常开心今天能跟大家讨论这个话题，希望你们喜欢我的这本书。如果可以的话，也给你们的朋友们推荐这本书，谢谢你们！
Q8:孩子用手机搜索色情图片，如何应对？
A:孩子现在可以使用手机，意味着什么信息都可能接触到；首先，孩子不能太早独立使用手机。独立使用手机时，需要和孩子一起立规矩：
比如坚决不允许孩子随意进入陌生页面；
比如绝对不允许孩子在线下和网友见面，除非父母陪同；
比如进餐时不允许用手机；
比如睡前一个小时，不能用手机。
比如手机不能放在卧室；卧室是增进家人关系的地方，不是增进和手机的关系。
若孩子破坏规矩，立刻没收手机。而且要规避孩子有其它途径获得手机。
更重要的是，父母要以身作则。如果父母总在关注手机，孩子就会认为手机很重要。
Q9:如何预防性犯罪？
A:从3-4岁开始，就可以告诉孩子身体私密的概念。每个孩子都应该知道身体是很美妙的构建，手是摸东西的，脚是走路的，生殖器是让你感受愉悦的，每个器官都是平等的。圣经中说人是如此美妙的构成，对于小小孩来说，让他去体会这种人的美妙，我们能在这里活着，呼吸，存在着是多么美妙的奇迹呢。
说到身体除了美妙之外，每二个信息是告诉他身体是你自己的，是你自己所属的，不是爸爸妈妈的身体，也不是医生的身体，不是姐姐哥哥的身体，是你自己的身体。
没有自己的许可，他人不可以动任何部位。没有哪一个成人或者比你大的孩子可以去触摸你身体的部位，如果没有父母陪伴的情况下。
在5-7岁左右，我们可以和孩子提供具体的方法和步骤，怎样预防。我们有一个口决叫“不行——离开——告知”比如说，有些人要触踫你的生殖器，要你摸他，要脱你的衣服，你要非常决绝的说不行，然后离开。第三点非重要的就是，因为孩子是弱势群体，如果有人要试图摸你的话，一定要告诉父母，父母会帮你解决问题。
小时候教的身体部位的名称就很管用了，孩子回到家就可以很好的表达，“那个叔叔要踫我的生殖器官。”
如果孩子第一次被性虐待了你可能防不胜防，不利于施救，没办法，如果孩子愿意告诉你，你要防止第二次类似事件的发生。在我的书中我例举了一些比较典型的行为特征，帮你识别孩子是不是被性侵犯了。
Q10:给六七岁的孩子讲性知识，如何掌握度？
A: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天生就是充满着好奇，他们对宇宙万物都充满好奇，他们好奇大自然，好奇相互之间，也非常好奇他们的身体，所以你们给他们所有的想法都是非常好的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6-7岁和10-11岁的孩子所要知道的信息确实是不一样的，你给孩子的信息要符合他的年龄阶段能够掌握的标准，就是符合年龄阶段的特点。我前面也说到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有性教育方面的指南，在这个指南里面，其中就包括了符合年龄阶段的信息，比如说6-7岁的孩子，可以了解的是身体的部位的名称，了解身体是非常美妙的，要了解在未经他自己许可的情况下，别人不许触摸你的身体，要了解家庭是有不同组合的，而且可以了解孩子是在子宫的地方成长的，所有这些信息都是属于符合6-7岁孩子年龄段可以知道信息的例子。
我也说一下，我这个机构有一个课程，叫做完整的生活，整全健康的生活这个课程，针对4-7岁的孩子，男孩女孩一块儿去户外上洗手间。我们用这个洗手间作为一个教学的场所，男洗手间有便盆的池子，告诉他男生是站着尿尿，女生就没有这个池子，有放女生来例假工具的东西。我们用这个教男生女生不同的内容。这些都是属于可教的时机，在适当的场合进行，这个例子当中就是用洗手间作为教学的场所。我本人在19岁之前从来都没有进过男生的洗手间，5-7岁的孩子能对自己的身体有很好的了解，而且能够了解男的和女的身体构造是不一样的，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啊。这就是性教育的开启。
Q11:我想问，在普通美国人的概念里多少岁的孩子有性行为是家里人能够允许或者支持的？
A:这个问题非常好，这是每个人都会想问的问题，多大可以性生活了呢。其实我在做这次演讲之前，来中国之前我在做一个调查，中国到底的第一次性行为平均年龄大概是多少，这也是我在调查的问题。我没有得到一个非常完美的结论，我的猜测大概是19-21岁。美国的平均年龄差不多是17岁，快到18岁，也就是刚刚到18岁左右。刚才黛布拉说到了成人的行为，说到小一点的年龄，是因为我们这样解释对小的孩子来说比较容易理解，不会复杂化。当你的孩子进入成年，青春期的时候，你这个问题回答就要根据你家庭的价值来回答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我们这时候给孩子回答问题，就需要字斟句酌了，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不是几岁就可以开始，一定要根据不同的情况做字斟句酌的回答。
举个例子，我的儿子19岁，我就会谈我们的家庭价值，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有兴趣听。对我的儿子我是这么说的，我们的家庭价值是，第一你跟异性的关系必须是非常健康的关系，双方都是自愿的来做性行为，两个人都要负起责任两，避免出现怀孕的情况，避免出现性传染疾病，这个话题，我想对于计划生育机构的同仁来说非常熟悉，有600多家计划生育的中心，这些人应该去健康的服务中心去获得服务。我说的比较复杂这些话的时候，是他长到16、17、18岁的时候，当他还是12岁的时候我的解释就是性是属于成人的行为。
我再补充一点，其实在美国，父母对孩子性方面过早介入跟中国的父母是一样的，他们是非常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父母或者祖父母都是不愿意看到孩子过早进入性的生活，父母都是一样的。"
Q12:性教育是否有普世价值观？
A:举个例子，以性交为例，在世界很多的文化当中，以及大多数的宗教当中，认为性只是为了繁衍后代，在这些文化当中，他们认为只能是异性的婚姻，以及是一夫一妻制的情况下。现代的一些观念认为，性交既是为了繁衍，也是为了愉悦身心。世界上很多的文化认为青少年一旦有了月经和射精，他们就应该从长者们那里了解性带来的快乐。还有一些文化认为男性应该可以从自己的夫人和其他的女人那里获得性的快乐的权利，而女性不应该如此的纵欲。这就是为什么不同的宗教、文化、家庭背景的存在，关于性很难有一个共同的标准。一些发达国家从人权角度制定了一个这样的框架。这个框架说明的就是所有的个体都有权利对自己的身体作出自主的决定。
Q13:给孩子进行性教育时，和家中老人的价值观发生冲突，该如何应对？
A:可以对老人这样说：
我很爱你们，你们也把我养得很好。但现在我养育我的孩子，我需要为此负责，也希望你们能理解。
（老人或许会觉得失落，拥抱老人给予安慰。因为老人需要确信孩子是否还在意自己，所以我们需要表达出来自己对父母的爱）"
Q14:小学生阶段开始私下讨论性器官的问题，并传阅小黄书。而尤其女生发生身体上的变化后有两个极端，有的不敢挺直自己，有的故意袒胸。作为老师和家长，如何应对这个现象？
A:1、在学校里，是否可以设计一个性教育的课程。在这个阶段，可以为孩子介绍青春期的性信息。
2、以调查问卷方式和家长沟通，家长是否有提前给孩子普及相关性方面的知识，希望学校提供什么方面的支持等。"
Q15:有关于老年人的性生活指导吗？
A:我们认为性是从生到死的过程，我63岁，我还是对我的先生很满意，好了，到此为止，数据表明，在美国60、70、80岁甚至更老的人可以继续享受性生活。即便是老年人他们也需要接受广义的性教育，因为停经后身体和之前的运作状态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中国是否有针对老年人性生活的课程。你们可以开创。我书里讲到一个例子，有这么一句话，人们放弃性生活，就和人们放弃骑自行车一样，因为他不想让人家看起来是奇葩，重要的是他们没车可骑了。一般来说，男的总是比女的去世的早，所以，女的通常活得更长，所以女性更长时间经历没有车骑的情况。
Q16:如何应对青春期孩子早恋？
A:首先禁止是无效的，但需要给孩子做出限定：比如只能周末约会；在公众场合约会；
另外，世界各地研究表明：若孩子在青春期，父母和孩子交流性教育话题，孩子发生性行为的时间会更晚。具体如何沟通，《从尿布到约会》的这本书里有具体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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